《随笔》2014年第1期苏忠福文:在咸阳干校时,萧乾先生时不时向工宣队和军宣队递纸条,揭发别人,引起众怒。一次他不幸落水,没人去救,牛汉先生下水把他拉到岸上。有人说“多此一举”,牛汉说:“好歹是一条命,怎么能见死不救?” 萧乾去世,他的夫人托人带讣告给牛汉,牛汉说:“不去,萧乾是坏人。” 这个小故事里,牛汉先生前后的态度,才是一个正直的人的态度,救人一命是面对生命的态度,不论这个生命是否善恶;拒赴葬礼是面对善恶的态度:如此人品,不置一词!
正直的品行,可使人在昏聩的年代仍固守良知,不失底线,也拥有在任何情形下保持拒绝的底气。
牛汉先生是诗人、作家,好喜欢他的一句诗:“芬芳,使人悲伤。”语出他的诗歌《悼念一棵枫树》。
萧乾先生是海内外知名的记者、作家、翻译家,他与夫人文洁若翻译的《尤利西斯》,我还买过一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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